近年來蘭嶼浮潛的外來朋友們逐漸增多,在夏季的午後,我經常要去潛水抓魚,從路邊觀看那些朋友門,便覺得欣慰,浮在海面觀賞水世界的野性魚類是多重的心理體驗,我一直以為,台灣的教育沒有正確的認識海洋,體驗親近的教學的方法。人多了,海裡的魚自然就會遠離人群。許多的朋友在海裡相遇,從認識魚的名字,比教授的漂本來得有意義,浮潛的友人,只要跟著教練是安全的,如此野性的教室培養出開朗的性情,至少在成長的旅行是一件好事。說這些是因為我表姊夫喝醉在我身邊,很煩,他去年以前是謙虛的海人,現在是荒唐的老人,有些難過。
最近老海人似乎減緩了他的酗酒次數,他的直兒們已把他的是內空間粉刷妻上白色,水泥地也鋪上了磁磚,衛浴是分離式的,比我家更高級。他跟我說,衛浴是給客人上的,除了我那酒仙堂哥外,他幾乎沒有客人,他已經習慣在荒野裡決絕內臟的廢物,房子忽然變得如五星級的模樣,也改變不了他膝下無嗣的事實,也改變不了不鎖門的習慣,蒼茫走一回生,其命格的堅韌雖然是事實,卻也無奈資優生糟蹋了優質的腦袋,此刻我於是怨恨了小叔公依據自己的海洋觀阻止孩子的未來。世界雖大,偏見與自私與無知,在這個虛擬的世界逐時的構成了人們思維的主軸。他剛經過,很清醒,也許一小時之後,他會臭罵海洋不給他下海的時間,浪,讓我們休息了半個月,在蘭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