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同學

我的同學夏曼.米柏拉德是我男同學裡最愛作怪的人,他開了一家”鮮魚湯”說,你要吃甚麼魚,我就釣給你,今年他的成績很好,許多遊客去他的店吃鮮魚湯,尤其是飛國外的空姐,都跟他做了好朋友。釣魚,他揣摩,研究天候,海況,月亮等等的。我上山回來後,我拿了一些魚,做晚餐的燒酒魚湯,他的兒子念北市的成淵高中來電話說,爸,你在幹嗎?我與藍波安的爸爸吃燒酒魚,歐,那帶魚來台北啊?
同學,從零歲一起長大到現在,每位同學在月亮下成長,兒在島上有許多男人都有自己的絕活抓魚養家,我們都彼此了解很多,今天跟他討論關於推廣”海洋教育”,是親子教育,我想請他負責”岸釣”。一人一手釣竿,從實際活動讓台灣來的孩子學習認識達悟的魚類學名,認識潮汐,他說沒問題。

海洋,原來就不是製造悲劇,是人自己的不認識”潮汐”,台灣教育部沒這種教育方法,這是我的工作坊要實踐的工作之一,也更希望是常態性的活動,嶼島上的朋友們結盟,推廣”海洋親子教育”,我正在籌備。夏曼.米柏拉德擔任岸釣教練。

陰雨的一天

射魚漁獲

又是陰雨的一天,早起的話,只有雨聲相伴,那是在島上某種美好的感覺,還好部怎麼冷,所以下午一時我就去潛水,當然這種氣候海象是我喜歡的,因為沒人下海潛水,只有我這類愚夫才會去。海面幾乎有一尺的寬度是雨水打在海面造成的混濁,水下當然有不怎麼清澈,我沿著礁岸游了三百多公尺的時候,在海底斷成發射,這一槍結果雙魚,六棘鼻魚變的聰明了,我今天在海裡將近四個小時,十年前會有二十尾的魚獲,今天總共只有十五隻的雜魚。總的來說,陰雨下海的感覺總是美好,上岸時已經快天黑了,回到家,三隻貓咪吵著吃飼料,我不給,他們就在我殺魚邊的桌上猛吵,吵得比雨聲響亮,只好給它們吃,否則它們在晚上會在我的肚皮跳躍抗議,吵我起來為它們,唉,我現在也是貓的佣人。

我射到魚

我射到魚

帶著潛水相機,目地在測試像機與我之間的相容情誼,入是我射到魚,然後拍的還可以的話,我們地一次的月會是成功的。午後3;30的魚很多,四五十尾的黃尾冬魚出現是海流正在變化,帶來浮游生物,我潛入約是8公尺深的礁岩,如我的射魚策略,趴在礁石上,六棘鼻魚便迅速又好奇游過來,但我沒有開啟影像畫面,希望下一次,後來我射了七尾,這一章拍得最好,很喜悅自己終於可以親自拍下這一張,但也浪費我很多可以在增加漁獲量的時間,想想,駕馭相機熟了之後,應該可以拍出更多更好的,海底野性的影像,就可以跟大家分享。於是,這樣的成績,認為這個相機跟我是愛人關係。

尖嘴鼻岩

尖嘴鼻岩

今天下午帶著簡易的潛水相機,第一次拍下這個地方給自己留影,稱””尖嘴鼻岩”走過青青草原,而後下坡走非常尖銳的礁岩,好久沒走這條路,一個人攀岩,走垂直的礁壁,海流穩定,我於是心安很多,一個人不敢說是經驗豐富,只是依據海水的符碼,找平靜的路,這是挑戰,此時已經沒有人來此海域潛水,當然大尾的六及鼻魚仍在,但就在最危險的急流區,體能尚未恢復,也就不免強。我希望,潛水的朋友們,不要來這兒潛水,礁石不認識妳們的靈魂,把他留給我跟海深約會的權利。

可敬的族老

島嶼老人

昨天上午,我兩位東清部落的親表姊去我們的地瓜田挖地瓜,這是我們延續情誼的禮俗,這也讓我孩子的母親有顏面,讓她們在田裡有故事說。下午開車送她們回家,就在往野銀部落途中,遇見這位可敬的族老,我慢慢駛經他身影,以示尊敬,不讓他驚嚇,手推車讓他省去背地瓜徒步的重量,卻讓我加倍了對他的尊重的質量,叔叔好,我們說,一句話減輕了他的孤影,他微笑回應,唯一的表達方法。現今在我眼前發生這班原出勞動的情境,每每是個人思索島嶼人文的同時,加深了自己理解本民族與環境相連的密碼,這個密碼是自己親身練就原初生活實踐的體驗與感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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